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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個大早  在台北要上連續兩天的青年救災志工培力營

搭上火車 轉了捷運  沒想到才接近八點人就已經不少

找到一角站著  幾分鐘後習慣性看向坐在前方的乘客

這一眼 讓我突然神經緊繃  開心害怕難過全攪在一起

雖然帶著口罩 但離記憶中最後一次見面的樣子幾乎不差

或許是 也或許不是  但還是慶幸我在等捷運時就已經拿書出來看

剛好派上用場   讓自己有區隔的時間和空間 想著該做什麼反應

但就在思考間她站起來 忠孝復興站下車 我所預演的行動成了科幻影片

被這樣一攪動 我開始思是否要主動再聯絡?

倒底是不是有別的因素讓她那樣對我

如果是 我是不是太不懂得體諒  如果不是 那為什麼要寫那些文章

至少能回復到見面不會尷尬

 

像這樣想來想去 可是不能當救災指揮官哩

對於無預警的傷害 他們總能第一時間判斷並做出決策

我想 這也是我參加營隊最原始的動機

先學會自救 學會當機立斷

才有能力救朋友 親人 以及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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