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被看似乎也沒有差了
因為下週我就不會在現在的地方上班
有看到話語中的玄機嗎?
這樣應該算是...被挖角吧:P
現在被看似乎也沒有差了
因為下週我就不會在現在的地方上班
有看到話語中的玄機嗎?
這樣應該算是...被挖角吧:P
被間接告知我的部落格被我老闆看光光
整個毛起來太恐怖了!
所以想要先關閉一陣子 只給好友看了
震耳欲聾的節奏 只有彩燈可照出視線範圍
最早進場我們8人選到好位佔去一小桌 無法訂包廂也有包廂的功能
DJ美女在熱身 我們彼此認識團員
黑暗中逐漸有人影佔去角落 隨著夜深越多雙眼神環視、找尋、勾引
舞池也從單人舞到某個定時點 午夜剛過 像是設定好般的全都湧進舞池裡擺動
忘情玩樂的心情與友人進到舞池隨著不同節奏搖擺 激跳 交奏 摩擦
這才發現 舞池 是搭訕的入場卷 是眼神鎖定目標的交通要道
跳吧 將所有的壓力和情緒隨著音樂和汗水甩開
結束上台報告 雖然內容上被眾位長官及老師和實務工作者批得很慘
但有夥伴的支持和鼓勵 讓我信心增加不少
青規師課程讓我在上班的壓力有一處可以紓解 大家幾乎都是同類行業
對於我學會的狀況較能做客觀的評述 這對我來說非常重要
不然我一年之後必定會有精神疾患 因為有個情緒起伏怪異的秘書長
上週末 全世界不得讓我閒
青規師準備期中草評時 莫名被分組講師開玩笑要我上台報告
突然人氣衝高全組鼓掌通過 一位夥伴笑著對我說:「這時候才知道自己人氣超高不知是好是壞」
分析一下決定咬牙準備 總比期末總評被選中還要輕鬆些
結束討論六點從台北趕回中壢 開兩年沒見的高中同學會
大家都是老樣子 但還是感覺變老了 不是那瀟灑青春的年歲
發現我們班尾勁超強 研究所都是台清交成政中字輩
一掃當年多數分發到所謂的「中下」層級大學後段班的陰霾
這時可以很深體會人的潛力無窮
結束前被數隻數中與跌破眼鏡快要結婚的當年花浪子一起擔任下屆召集人
看著這群人 我覺得很溫暖 人 未來不可限量
8/9號坐台鐵時車長說只開到嘉義站
車廂內人稀少 外頭風雨強 第一次座火車覺得像坐船
工讀的同事打電話說我到台中站下車再轉客運到台南比較方便
台中站上客運到高速公路時 窗外是赤裸的災情 風吹得車身搖搖晃晃
深恐不小心車子帶著我們就吹進大水裡
車子裡的影集是放魯冰花 斷續看著卻也讓我回家後要租一套來看完
星期六下午 在台北遇見大雷雨 整個城市淋濕
坐在公車上似乎進到一座移動的堡壘 看著行人躲雨躲雷
和朋友約在大安森林公園見
彼此踏在成河的水中無奈的看著溼透的休閒鞋
進到會場 人寥寥無幾
延到老天決定刷新這城市舊回憶到什麼程度才停止
用完晚餐回到會場 人逐漸聚集
今天的早晨不大一樣 醒來時身已在台北
感謝托托讓我星期三可以很放心的聽課不怕拖延
課尾的問答時間總是精華交流 下課後漫步在台北的夜晚享受著從容
早上醒來安靜的早晨 和我認識的台北很不一樣
走一小段可愛的巷道 等搭公車7分鐘就到上班地點 時間簡約得令我驚喜
決定走到永康市場買早餐 發現早市是台北精彩的開幕
星期五 火車到台北時車門忽然非常自動化開關門 夾到人 差點下一個就換我
結果目前為止都沒有這樣的新聞出現 當然 也沒有任何台鐵員工出來道歉
下班時火車站擠爆 看到一群群海灘樣各式男女 我想是去貢寮音樂季
上班後最近暑假開始會想咒罵學生 幾個夏令營 幾個節日慶典 就把我們這群上班族擠死
她剛坐下沒多久針織手提袋裡發出振動
一手正攤開腿上的報紙一手接起電話 語氣不是興奮也不是惱怒
電話那端傳來男子的聲音 聲音顯是精神奕奕情緒飛揚
女子電話答應中不超出五個字 似乎明白自己在耳邊的連線人心中是一字抵萬金
「嗯」「不錯」 翻一面報紙 「好阿」「 呵呵」「 那怎麼辦」 折一半報紙...
「喔」「 這樣阿」「嗯哼」 換一面報紙 「你去找阿」「什麼時候去」 看向另一面報紙...
「好可惜」「 蛤」「不錯阿」換到下一張報紙 「我在火車上」「是阿」眼神停留在某影星...
「也是」「這太妙了」「那在做什麼」再度折一半報紙...
「嗯嗯」「好晚喔」「好衰喔」頭靠近報紙欲看清某字...
「好啦」「喔?」翻到報紙後面 「加油囉」「哎呀」「好」「掰掰」...